还有一部分匈奴贵族就干脆走上了诈骗的道路,明明自己封地上除了沙子什么特产都没有,他们也联合起来做局宣传,这里有石油,有铜矿,而后假模假样购买机器准备开矿,上市圈钱。
本来按照这套模式来运作,这些贵族怎么都不会亏钱的,但谁让这些贵族太贪婪了,他们看到股市上那么红火,一直在涨,赚到的钱又投到股市里面去了。
结果股市上的泡沫全部戳破,股灾一爆发,当股票红红火火的时候,匈奴的贵族和汉商阶层还能相互合作,但股灾一爆发,为他们诈骗的那些汉商卷款跑路了,他们在股市当中的财富也烟消云散了。
面对自己家产在股灾当中飞灰烟灭,这些匈奴贵族并没有觉得是因为自己太贪婪闯祸,有句老话不是说得好,与其责怪自己,不如谴责他人。
匈奴贵族他们的做法就是责怪军臣,要不是军臣单于让他们投资所谓的工商业,他们也不会遭受这样惨重的损失。
单于不能不管他们,于是从经济危机爆发之后,这些匈奴的贵族联合起来,要军臣解决股灾,要是没办法解决,最低也要帮他们追回损失。
而与此同时,不少匈奴的贵族去北方联系伊稚斜,想要窜说的他南下争夺单于之位。工商贵族太难搞了。匈奴还是应该走回他们的老路,靠着手中的枪炮来获取生存的领地。
同时因为这场股灾让匈奴和各个阶层损失惨重,儒士阶层,匈奴国人阶层,甚至于底层的匈奴人,每一个都把矛头指向了匈奴国,军臣单于之位可谓是岌岌可危,所以这场谈判对匈奴国来说极其重要,失利的话,匈奴国可能连单于都要换了。
张辟疆淡然道:“只有先把政治问题解决了,我们双方才能谈经济问题。”
现在儒生都围攻郡守府了,连儒生的俸禄都发不起,他不认为匈奴人还有多少谈判的筹码。
张元神情暗淡道:“我们匈奴国愿意联通西域铁路网,还请大使救救我匈奴国。”
张辟疆道:“这场股灾主要是你们匈奴股市骗子太多了,先把这些骗子清理出去,完善制度,整顿好股市,留下有价值的公司,这些公司他们能生产矿石,石油,布匹,或者是铁路公司也有运行的需求,这些都是有价值的公司,他们只是被股灾拖累了而已,我大汉的几大钱庄管事已经达到匈奴国,准备了一百亿钱,用于回购这些有价值公司的股票。”
张元吃惊道:“大汉出钱购买股票?”
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他本以为朝廷会借贷一些钱财给他们,让他们救市,却没想到大汉朝廷绕过他们匈奴国直接下场了。
现在泉州股票交易市场的股票,跌的连白菜价都不如了,即便好的工厂价格也只有,高峰时期的三四成左右,铁路股票更是只有原本的1/10。
张辟疆道:“这就是某说的经济归经济,钱庄出钱,拉升股票,匈奴破产的20多家铁路公司,我们大汉已经收购了十二家,如果你们匈奴国愿意,把手中控制的铁路公司和我们一起合并,在匈奴国成立铁路总公司,这样就能避免无意义的消耗,提高铁路的服务,提升铁路的利润,这样铁路行业就能走出危机。
“还有我大汉的钱庄,会想办法收购匈奴国破产清盘的钱庄,整合这些债务,尽量为匈奴国的百姓保住他们的存款。”
某再代表朝廷给匈奴定下,20万的石油产能,10万棉花,铜矿矿石定两万吨,有了这笔订单,匈奴国的石油行业,纺织行业,矿业就会缓慢提升,你匈奴国自然会很快走出危机。”
张元听完脸色却极其难看,铁路系统,钱庄系统,石油系统,矿业匈奴国的几大支柱产业全部都要被大汉朝廷掌控,国将不国。
张元气愤道:“这样收购下去我匈奴国还能留下什么,朝廷这哪里是在拯救我匈奴国,这简直是把我匈奴国卖了做奴隶。还想我匈奴国感激朝廷。”
张辟疆道:“匈奴国的这些股票商人能购买,难道朝廷就不能购买,这本就是正常的市场经济行为而已,张丞相不要掺杂政治因素。”
张元道:“真像大使说的那么容易,怎么没看到朝廷开放钱庄系统,铁路系统,甚至大汉国内还在掀起官营的浪潮,现在大汉管控的行业越来越多了,反而说我们匈奴国不市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