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丢脸啊,你当年没脸没皮舔秦淮茹的劲哪儿去了?”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许大茂明白,何雨水这是对傻柱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报一丝希望了。
傻柱在临来的路上隐隐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现在,预感成真。
“不信?那你说说,你自己拍着胸脯说说,上面和法院是相信我这个优秀警务人员的话,还是相信你这个臭名远扬罪犯的话?”许大茂笑呵呵地问道。
一进四合院,许大茂一挥手,手下立即把傻柱的手铐和脚铐给解了下来,然后一指易中海的房间说道:“傻柱,你自己去看吧,易中海三天前就搬走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院里的人。”
这样的人不是傻子是什么?这种人还有一种称呼,睁眼瞎!
“易中海拿着你的钱跑了。”何雨水幽幽地说道。
许大茂就是想让傻柱丢人,虽然傻柱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在别人心目中,傻柱就是个大傻子、笑话,但许大茂知道,傻柱最爱面子,许大茂就是在傻柱最在意的方面狠狠地折磨傻柱。
在一这瞬间,傻柱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生死间的巨大恐惧像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傻柱的心脏,使得傻柱的脸色变得煞白无比,同时也无法呼吸。
傻柱冷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语气冰冷地问道:“你就不怕我跑?”
“傻柱,不用看了,易中海三天前就搬走了,他家里的那些家具都低价卖给我了。”阎埠贵幽幽地说道。
傻柱还知道低着头用胳膊挡着脸,尽最大可能不让围观的人看到自己的糗样,可惜,许大茂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一把拽紧傻柱的头发,让傻柱的脸高高昂起,接受众人的围观。
易中海被震惊傻了。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看着傻柱,何雨水则是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傻柱,只不过,傻柱的视线全都聚焦在许大茂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何雨水的眼神。
傻柱他不敢赌许大茂会不会这么做。
“许大茂,你别得意,这天底下的事情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我已经委托一大爷找律师了,律师,知道吗?专门替人打官司的,过不了几天,爷就出去了。”傻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许大茂不知道傻柱会不会有所蜕变,不过,这不重要,即使傻柱依然跟以前一样,是个殿堂级舔狗,一见到秦淮茹就失智,许大茂也会看在何雨水和何大清的份上饶过他。
最终,傻柱双眼满含怒火地瞪了许大茂一眼,推开易中海的家门,易中海家果然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傻柱一愣,然后冷笑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是骗我的,你别想在这里挑拨离间。”
傻柱闻言不由得愣住了。
那就是:再坑傻柱一次。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戴手铐我能理解,戴脚铐是什么意思?难道怕我跑?”
傻柱沉默了良久,然后缓缓地抬起头,双眼中闪过仇恨的光芒,随后,傻柱厉声说道:“许大茂,我要报案!我要告易中海偷走了我两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