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鸣侧目看了宋衡一眼。

虽然也就数月不见，但宋衡似乎看起来苍老了不少，两鬓也有些灰白了，面容透着风尘仆仆的那种沧桑之感。

“我在安密司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总有些门路的。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安密司的人。”

“但安密司现在的那些高层，没几个不是我带出来的……”

宋衡一副炫耀的口吻。

“那个白家出世，确实是个助力。”

“还有西域的密宗，你倒是要好好的使用。”

宋衡接着说道。

“你替我父亲报仇的计划完成得如何了？”

宋一鸣特意问道。

“小子，又想套我的话，我可不会吃你这套。”

宋衡哼了声。

“不说我也不勉强你。”

“但有些事情，我想找你核实一下。”

宋一鸣正色道。

“你先说，我考虑回不回答……”

宋衡还是很谨慎。

因为他现在也不太清楚宋一鸣到底了解了多少当年白帝的事情。

有些事情其实他并不是希望让宋一鸣参与进来。

因为那意味着生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