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折服于他的人很多。
栾玉,算是其中一个。
从高中同学到长大工作,他们同框于一张照片里过,他是富二代,她家庭条件也不错,作为同班同学、好友,关系好的那一群人的其中一个,他们每次干什么都是呼朋引伴的那个。
大学毕业,沈知聿帮她戴过学士帽。
那是他们唯一的,仅有的近距离交集。
她记得,当时人群熙攘,她刚拿到学士帽,戴不好,总觉得不好看。沈知聿恰好来她们学校找朋友,几人靠墙在那边说话,她喊了声,对方就看了过来。
他说:“怎么了?”
栾玉指了指手里帽子:“这个,戴不好。”
沈知聿道:“这也不会?”
他拿过那东西,手指整理好边缘,捏着,接着近距离抬眸,仔仔细细地帮她戴了上去。
摆正他手指划过她发丝,温柔,又是绅士手。
“现在呢,好了吗。”
她出着神看他的脸,说:“好了。”
沈知聿盯着她轻笑:“都毕业了,你知道毕业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意味着,我们都长大了。”
栾玉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胸腔那颗心脏的跳动。
她知道沈知聿这样的人就像高岭之花,摘不下,攀不上,她也不是那个能拿得下的。可高中认识到现在,她确实是机会最多的。
她知道对方难追,她也从没表达过。后来找人恋爱,体验情感,也有。
可也许是年少时惊艳过的人总会惦记,她时而会幻想和沈知聿那样的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他出生那么高的起点,和他在一起应该能感受更高品质的生活水准。
她想看看他摘下眼镜后湿着头发的样子是不是很带感,他接吻的时候会不会也呼吸浓重忍不住咬对方的唇,和他在床上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想尝试。是真的想。
她其实问过。那已经是后来参加工作之后,和他谈完公事,她似真似假地说:“如果想和你聊点私人一点,可以吗。”
他说:“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