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求,能让关临天大人再有三十年就好,再守护宁泰郡三十年便足以。”
说着,把传讯符交给徐河,这几人也就告辞了。
徐河手杵着脸,拿着那传讯符,百无聊赖。
这生意没做上,白嫖的事情倒是上了门。
其实若只是扎扎针灸就能好,徐河倒也用不着那么费事,但说到头来,自己那针,也就治治小毛病,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辅助的手段。就连关如君那种,也是扎了好几次针连带着往食物里释放药气用了十几天才逐渐恢复的。
而关临天的毛病,一听就知道光靠针是治不好的,如此的话,就需要丹药了。
这么长时间,也不是没获得过能治疗各种暗伤暗疾的灵药或者丹药。但一码归一码,那个传道玉佩确实很值钱,但若守夜司都拿关临天的病没办法,那就说明,徐河治疗手段的价值,是远超那玉佩的。
所以徐河并不想去。
于是,徐河随手将传讯符塞到抽屉角落,也就忘却这个事情了。
这天晚上,关如君又来到了徐河的往生殿。从来都是略显英姿飒爽的她,此刻却有点像是小姑娘受委屈,哭鼻子了。
关如君眼眶很红,一边哭,一边吃着徐河做的鲜花饼点心。
徐河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书。
“徐河,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对吗?你上次的针,不就很容易的把我治好了吗?”关如君问道。
“你是指什么事情?”徐河问道。
关如君一手拿着鲜花饼,另一只手抹了抹眼泪:“我父亲的事情,他快不行了。”
关如君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来祈求徐河,除了那针,关如君从未见到过徐河的不凡之处。
但她还是满脸希望的看着徐河,希望对方能有办法。
看着关如君的模样,徐河再次提醒她:“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知道的。而你父亲关临天,乃是京安城乃至宁泰郡的最强高手,现在是整个守夜司都没什么好办法,求我是没有用的。”
徐河话一说完,关如君狠狠咬了一口鲜花饼,眼泪也在吧嗒吧嗒的掉。
主要它太好吃了……
其实关如君一直都觉得,徐河不简单。
从最开始轻易的看出她的病因,再以神奇的手段治好了那瘴气之毒,看似轻而易举。
但神教的手段,怎么会那么简单?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