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仲容脸色沉沉,目光如炬。
“呵?没想到世子竟然好女色?为了一个女人?”飞鹰讥讽地朝他看去。
“什么女人?”阮仲容有些发愣,出神了一下。
仅仅这个空挡,便被飞鹰抓住,黑煞剑直抵着他的胸口。
“世子在和我开玩笑吗?死到临头了,讲个笑话逗我玩?你要是这么想知道详细的,看在你这剑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
说着,他就要拿起雪踪影。
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
“算了,这破剑我不稀罕。要么给你痛快,要么你进去和她一起等死。人都说啊,风流做伴,死后也不孤单,也算我还了桓王二十几年前的人情。”
一边说着,一边把剑往阮仲容心口推进入。
一种强烈的钝痛感席卷了阮仲容,胸口血流不止。
剑上,有迷魂散,不多时他就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只觉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洞里,甚至连眼睛也是被蒙着的。
周遭静寂,除了身边有人在呻吟。
“水,我要喝水。”
程寄书已然不知自己在这里困了多久,她只觉一片混沌。
除了蚀骨的凉意包裹着她,还有喉咙干渴,声音嘶哑。
“阿朗,阿朗!”
阮仲容挣扎着想解开绳索,奈何处处都死结,怎么也挣脱不开。
程寄书只觉得自己很冷,又渴又冷。
她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少女时期的模样,有一次贪玩躲进了雁州一个山洞里,是父亲去救出她来。天刚亮时,一辆运送粮食的车推到了荀朗所住的客栈。
周边百姓虽看见了,也不惊讶。
如今彬州雪灾最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家家户户现在都有点余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