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车厢是乘务员车厢。车厢入口站着一个乘务员,关影和提着包,看了看乘务员,乘务员面无表情,打着哈欠也看着关影和,关影和“噌”地一下上了列车。
“呜呜——”列车发出刺耳的吼叫声向渝州方向奔去。
一早,老关顺利地到了学校。老关找到系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同志接待了他。
“同志,您贵姓啊?”老关焦急地问。
“免贵姓李。”老同志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李老师,关焘是您的学生吧?”老关尽量保持着平静。
“关焘?是啊,您又是哪个单位的?”李老师小心地回答,一脸疑惑地看着关影和。
“我是他哥哥,关焘暑假没有回家,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学校?”
“你是他哥哥?关焘不在,他6月底就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李老师看着老关,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公安局!”老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公安局找他什么事?关焘现在在哪里呢?”老关眼巴巴地望着李老师。
“不知道,我记得那天公安局好像来了两个人,也没有说什么原因就把关焘带走了,我当时觉得还有点奇怪呢。”李老师一脸的茫然。
“李老师,您知不知道来的是哪个地方的公安同志呢?”老关焦急地问李老师。
“不知道。”李老师摇摇头,显得有点无可奈何。
“学校有知道这件事的领导吗?”老关有点急了。
“有,张书田,张校长。”李老师谨慎地说。
“谢谢您,李老师。”老关说完转身就走。
张书田,渝州大学校长,他的办公室在学校的另一个方向,离关焘系上有点距离。老关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张校长办公室,里面只有一个女同志在。
“同志,请问张校长在吗?”
“张校长开会去了!你有什么事吗?”女同志头也不抬地说。
老关咽了咽口水,迟疑着该怎么说。不能等,得赶快知道关焘的下落。
“同志,你们学校有一个学生叫关焘的,6月底被公安局带走了。我是他哥哥,来学校想了解一下情况。”老关径直走到女同志面前。
“关焘?6月底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对,是市公安局的人带走的,当时带走了几个,具体原因要问张校长。”女同志仔细地打量着老关。
“那张校长什么时候回来?”老关看着张校长的办公桌说道。
“张校长到省里开会,可能要一个星期吧。”女同志转着眼珠审视着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