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里的顾景垣同样没睡,牵着宋时初的手,按着大夫交代时不时的叫一声宋时初,见人还有反应就不用管。
次日初阳升起,太阳悬挂在头顶。
床上睡觉的宋时初再次被顾景垣叫醒,她歪头看一眼顾景垣,昏昏沉沉的人脑子还没有从枕头上回到原来的位置。
好一会儿问道:“孩子呢?”
“在厢房,我让蔡婆子抱过来给你看看,是个大小姐,娇滴滴的小姑娘。”顾景垣说着扶着宋时初坐起来。
同时叫来蔡婆子,蔡婆子对抱孩子很有经验,抱着小孩给宋时初看了一眼,又把孩子给放回床上。
刚出生的婴儿除了吃就是睡。
宋时初瞧了一会,眼睛弯了起来。
小孩子总是那么治愈。
“皱皱巴巴的,那么丑,以后可能会没办法谈恋爱的。”宋时初开口,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担忧。
顾景垣差点笑了。
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没办法谈恋爱。
如果孩子不成亲不成家,想要在家呆一辈子,他也是支持的。
孩子嘛,开心就好了。
“胡说什么,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你漂亮如何都不会生一个太丑的。”顾景垣说着从外头端着一碗奶白色的鱼汤,一勺一勺的喂给宋时初。
宋时初醒了一会儿,躺下去又睡了。
顾景垣守在一旁,轻轻闭上眼睛。
房间陷入安静,蔡婆子在隔壁小心的哄着孩子。
夜色降临,见宋时初略微恢复状态。
顾景垣就往书房走去,提笔,落子,将孩子生下来已经出生的艰难写在信封上,并且告知孩子并没有起名,起名的权利,给了宋赟。
家里不在家那位!
即使家里多了人,那个大孩子也应该参与到这件事情里。
家庭里的事情,自然每个人都应该参与进来。
宋赟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
秋日的大山上飘满了雪,入眼之处,除了白雪跟蓝天,只剩下无尽苍茫的山鹰跟远处连绵不绝的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