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信鸿看舒芙蕾在阳台上吹风,就先去自己卧室看一下德怀特的情况。
“德怀特我回来了。”
“信鸿回来了!”
庄信鸿看德怀特躺在床上玩着平板的模样,竟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滑稽?他坐到德怀特旁边,问候道:“伤恢复得怎么样?”
“还好。”德怀特举起手臂,展示自己的肌肉,道:“放心,这点小伤,无伤大雅。”
“腹部被贯穿叫区区小伤……”
德怀特看庄信鸿一脸不信的模样,一个翻身下床喊道:“没关系,即便我有伤在身,战斗力也依然不逊色!”
他又变回了真身的姿态,甚至还刻意摆了个健美姿势。
“你瞧,没问题的呜哇——”
下一秒,德怀特瞬间双手按住腹部的伤口,咬牙跪在了地上:“好像,伤口有点裂开了……”
最后,庄信鸿只好费力把他扶回了床上好好躺着,然后又从医生开的药里面挑了些什么消炎外敷的换上。
“好好休息吧你。”庄信鸿一跳,手拍了拍德怀特巨大的头颅。
“遵命……”
庄信鸿忙完一阵后,又坐回自己书桌前,看了眼手机——余独行发来消息了,确切地说是一连串消息。
“咋回事啊……”
他打开一看:丁荫寒的“宣战书”瞬间弹在了屏幕上。
看完内容后,庄信鸿忍不住锤了下桌子:“那女人——”
“怎么了信鸿?”德怀特变回真身后显然让这个双人床有些吃不消(庄信鸿的卧室才是主卧,空间更大方便摆东西),压得床甚至有些咯吱作响。
“丁荫寒发来‘邀请函’啦。”
庄信鸿把手机放到他手心里去,方便观看。
“她的意思是,后天要在圣迹里做一个了断。如果我们赢了的话就可以要回穆逐星和方后芝,但输了的话她会直接带回坎特伯雷。”
德怀特小心翼翼地划着这相对小巧的手机,帮他补充道“必须到场的人有孤枭和……我?”
“搞不明白呐。”庄信鸿摇着头坐回椅子上,“如果说叫孤枭可以理解,叫你的话岂不是容易翻车。我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