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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

“好吃吗?”她问。

“好吃。”他勾起唇角,问,“不紧张了?”

“我什么时候紧张过?”祝矜前一句话刚这样说着,挠了挠他的掌心,后一句便问,“你一会儿会帮我的吧?”

边说,她还边眨眨眼睛。

邬淮清轻笑一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的跟有人要吃了你似的。”

别说,祝矜感觉还真像前边有头老虎在伺机等待着。

她小命不保。

结果那顿饭,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一进门,邬深已经先他们一步到家了。

他对她很和气,一见面便笑着说:“好久没见浓浓了,这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祝矜也笑着喊邬叔叔好,心中却想起邬深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不自觉膈应。

她已经无法像当年一样,坦然地喊“邬叔叔”。

邬深对邬淮清也很和气,起码当着祝矜的面是这样的。

骆梧披着条白色的披肩,从里边走了出来,面上没什么反应,淡淡地扫了他们三个人一眼,然后说道:“吃饭吧。”

明明只有四个人,却做了满满一长桌的饭菜。

桌上四人各怀鬼胎,邬深偶尔会问祝矜一些家常的问题,使气氛不那么僵硬,骆梧则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祝矜因为一直笑着,笑容都要僵掉。

忽然,邬淮清盛了碗粥,递到她手边:“美龄粥,你喜欢的。”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手掌在她腿上轻轻拍了一下。

论起来,四个人当中,要属邬淮清的表现最自然。

给祝矜盛完之后,他又给骆梧和邬深,一人盛了一碗腊八粥。

四个人沉默地喝着粥。

直至粥喝完,这顿饭才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临走的时候,邬深对祝矜说:“以后和淮清,常回家来吃饭。”

他话音刚落,祝矜的余光注意到邬淮清和骆梧两人脸上,同时闪现出一抹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