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矜日快乐:【对了,好心告诉你,你的情敌人家搬到了希靓奶奶那片儿住,有个词是不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某愈要吃糖:【屁嘞,他怎么这么烦,死棺材!】
唐愈生气时,连上海话都蹦了出来。
某愈要吃糖;【祝浓浓,你帮我看好,要是还有类似情报,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不能被岑川那个小人给得逞。】
祝你矜日快乐:【行啊,那我有什么好处?毕竟地下党不好当。】
祝矜觉得这台词莫名熟悉,反应过来,忽然找到了祝小筱当初当地下党的乐趣。
她抱着手机笑,邬淮正端着银耳冻走过来,看她笑得这么开心,问:“有什么好玩的?”
祝矜把手机拿给他看。
谁知邬淮清看完,轻哼一声,说道:“腊月十八去看他演出?”
“嗯。”
“他还……”在祝矜的注视下,他后边的话没说出口,转问,“希靓答应了?”
“没呢,我劝劝。”祝矜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舀了口银耳冻,忽然好奇起来,问,“邬淮清,要是你是靓靓,你会怎么选?”
邬淮清:“什么怎么选?”
“你选岑川,还是唐愈?”
“这是能够选择的事情吗?”他反问。
“嗯?”
邬淮清轻笑,在指尖勾起一簇她的头发,说:“爱情不是做选择题,它没有一个正确答案,也不一定非选不可。你还不了解你的小姐妹?她最后和谁在一起,一定是她心中真的喜欢谁。”
祝矜点点头,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但一细想,又压根儿什么都没说,都是废话。
她剥开一颗酒心巧克力放进嘴里,舌尖瞬间被浓醇的酒香和可可给包裹,祝矜露出一脸满足的模样。
“就这么好吃?”邬淮清问。
“可不是,你要不尝尝?”她从盒子里又拿出来一颗,看着上边的字符,说,“这颗是轩尼诗的,也好吃,给。”
谁知邬淮清没接,他望着她,唇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祝矜以为他是懒得动手,正准备帮他把酒心巧克力的外包装给撕开,谁知邬淮清忽然靠近,扣住她的后脑勺,落下一个吻。
他纠缠着她的舌尖,像要卷走上边残存的酒液和巧克力,丝毫不给祝矜反应的时间,霸道地吻着。
祝矜被他摁在怀里,手指不禁捏住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