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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哄他二十七次

这事儿还要从几天前开始说起。

云晚离开蟹兄后,沈砚行没走,呆呆的坐了一|夜,让人上了几箱酒,红的白的啤都有。

酒单喝能尽兴,混着喝,正如沈砚行的心情一样。

复杂,痛苦,对自己的无能而感到失望。

他沈砚行一生顺遂,要什么得什么,才华,能力,金钱,权利,人世间的一切,都和她分享。

可她却不要。

滴酒不沾的沈砚行,无比希望自己醉过去,然后醒来的时候,时光倒流,回到最初,他们还好好的那个瞬间。

明明他在努力的朝她走,为什么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呢?

红的,白的,啤的……全灌进喉咙。他如愿以偿的醉了。

他像所有失败者一样,选择麻痹自己,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手机铃声不断的在他口袋里响。

沈砚行在一片混沌里,把手机扔进了还剩半杯酒的杯子里。

他醒来时,人在医院,齐远趴在床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总,医生说,你再多喝一口,人就要挂了,”齐远呜呜咽咽,哭得像他已经死了,“你再怎么难过,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啊。”

他躺在床上,五脏六腑烧得像大陆板块裂开。

“晚晚,她去哪儿了?”这是齐远听见沈砚行醒来的第一句话。

齐远泪汪汪的说:“她去步崂找季予风了。”

一脸病容的沈砚行,只觉得心里有一座山塌了。

沈砚行从来没想过一件事。

那就是云晚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