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要从几天前开始说起。
云晚离开蟹兄后,沈砚行没走,呆呆的坐了一|夜,让人上了几箱酒,红的白的啤都有。
酒单喝能尽兴,混着喝,正如沈砚行的心情一样。
复杂,痛苦,对自己的无能而感到失望。
他沈砚行一生顺遂,要什么得什么,才华,能力,金钱,权利,人世间的一切,都和她分享。
可她却不要。
滴酒不沾的沈砚行,无比希望自己醉过去,然后醒来的时候,时光倒流,回到最初,他们还好好的那个瞬间。
明明他在努力的朝她走,为什么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呢?
红的,白的,啤的……全灌进喉咙。他如愿以偿的醉了。
他像所有失败者一样,选择麻痹自己,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手机铃声不断的在他口袋里响。
沈砚行在一片混沌里,把手机扔进了还剩半杯酒的杯子里。
他醒来时,人在医院,齐远趴在床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总,医生说,你再多喝一口,人就要挂了,”齐远呜呜咽咽,哭得像他已经死了,“你再怎么难过,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啊。”
他躺在床上,五脏六腑烧得像大陆板块裂开。
“晚晚,她去哪儿了?”这是齐远听见沈砚行醒来的第一句话。
齐远泪汪汪的说:“她去步崂找季予风了。”
一脸病容的沈砚行,只觉得心里有一座山塌了。
沈砚行从来没想过一件事。
那就是云晚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