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时过境迁,他仍与记忆里一点变化都没有;这太诡秘了,于是我没有同你提起过。”
…
刚下过雨,不知名的花瓣和着雨水散落了一地。
静静踩着泥泞回去,玄关换鞋时,舒厌厌神情有些恍惚。
上楼,走向浴室听见水声哗啦,舒厌厌想要推门进去,里面却是锁上的,她低头就看见旁边脏衣篮放着一套刚换下来的衣物。
“你回来过又出去了一趟?”帮忙准备晚饭的时候,舒厌厌终于鼓足勇气问叶司音。
“嗯。”叶司音道。
他说完便从下取出已经煮好的咖啡喝了起来。
舒厌厌看了他一眼,只好顺手把自己刚倒的满杯牛奶给喝了。
两人同往常一样沉默着吃晚餐,舒厌厌却觉得叶司音的这种沉默来得尤为不一样。
再晚一些,当她从画室折返回主卧内拿东西时,叶司音已经将行李箱都搬出来了,正在收东西。
舒厌厌看着叶司音的背影,忽然感到一种恐慌,“你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叶司音反问。
“你要搬出去?”舒厌厌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住哪……公寓还是酒店?”
“与你无关。”叶司音道,见舒厌厌直直看着他,忽然轻笑,“怎么,是要来看我有没有带走你的贵重物品?”
“……”舒厌厌一下子被堵得无话可说,她发现他往常所呈现的沉默并非不会争执,只是一种习惯,习惯退让于她的习惯。
片刻怔忡,她道,“我都想起来了……”
“重要吗?”叶司音反问她,唇角笑意清浅了胜于无,“反正我跟你都完了。”
那夜晚归的话,他并非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