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嘴一擦淡淡地回答:“吃饱了继续睡觉,昨天晚上你太吵了,在我房间外面的走廊里面不停走来走去。”
“哦,那对不起。”他倒是挺诚恳,但我还是不接招。
像梁歌这种深藏不露的小狐狸,我对付起来得用点脑子,但是他居然没在跟我周旋,只说了一声。:“我等会去趟医院,你就好好休息吧。”
他只字不提庄蝶,我反而觉得有问题梁歌这种以退为进的方式,好像令我有些不安。
我隐隐地感觉此地不能久留,于是我在梁歌已经转身向门口走去的时候,对他说:“不如我们回国吧,我不想在这呆了,没意思。”
梁歌转过身来看着我,几乎没有作片刻的迟疑就点点头说:“好的,你想什么时候回去,我马上让人订机票。”
“现在立刻马上。”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开始打电话给他助理,让他给我们订机票。
他这么干脆我心里不免又敲起了鼓,眼看着距离我二嫂让我回桑家的日子越来越近。
该不会这是梁歌的一个连环计吧。
如果我留在荷兰,那庄蝶这样我势必得过问,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他给套上了,自觉自愿的给庄蝶去做骨髓配型。
那如果我要回去呢,我人在国内。那天我不露面好像也说不过去。
我怎么有点进退两难,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感觉?
梁歌打完了电话告诉我:“最快今天下午1:00的航班,我现在去医院跟小庄打声招呼。”
“喂梁歌,我先声明,我就算回到了国内,我也不会回桑家的。”
“你放心,你不想去,没人能够把你给绑去。”
“这是你说的,你要是敢绑我去,我就原地一头撞死。”
“你不用撞死。”他目光如炬的注视着我:“你不情愿不会有人强迫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别对我道德绑架。”
“不会。”他说完就转身走出了门,速度快的连个背影都没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