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归点头，然后开始解释自己的情况：“一开始被关在这个位面里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只是本能地觉得我在找一个人，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然后一次意外在高架大桥上见到了假的你，后来跟着那个赝品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不是我要找的人后就没有在注意过。”

“后来呢？”嬴歌喝着辣椒汁问道。

“后来我死了。”闻归紫色魔魅的瞳眸紧盯着嬴歌，“然后又活了过来，时间回到超英诞生之前，再一次经历之前都经历过的事情，并且保留着这个位面的记忆。”

“再后来，又死了，再活过来，总之不断在这个位面轮回，重复着经历死神的人生一遍又一遍。”

闻归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顿挫，就像是诉说着其他的人一天日常一般。

他每一次带着记忆的轮回都差不多，但又不太一样。

他每一次的死亡都不同，太多的死亡让他麻木，可是找不到灵魂深处的那个人他又不甘心离开这里，所以在这无穷无尽的轮回中闻归做了很多事情打发时间。

比如入侵了政府高层，把这个位面变成无政府状态，比如帮瓦尔卡姆监狱里的所有罪犯越狱，比如屠尽地下组织一次，统治地下组织两次，比如......

他几乎把这个位面给玩遍了。

这也是为什么闻归对公馆熟悉无比，为什么能够轻易收拢所罗门将他变成自己的人。

嬴歌听完后脸色却不太好看：“我家那个老头子还真是煞费苦心。”

为了报仇闻归拱了自家小白菜，嬴歌她爹精心设计了这么一出轮回来折磨他。

“没关系，毕竟是我先动的手。”闻归浅笑了一下，语气带着明显的得意。

先挖了别人家的小白菜，被小白菜的爹追杀也是情有可原的。

“每一世我都会去高架桥上找你，之前每一次都失望而归，不过好在这一次我找到了。”闻归继续说着自己的经历，“那时候明明前一秒还是那个赝品，可下一秒就变成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