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朋友几乎都知道她不喜欢闻烟味,可她不是个矫情的人,虽然感到不舒服,却也能忍耐。
相比于自己的不舒服,烟瘾似乎更难以忍受。
所以她几乎已经习惯了偶尔在与朋友聊天吃饭时,对方掏出一根烟来吸。
只有崇渐知,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抽过烟。
“其实我也早就发现了招标会有问题。”
“可你当时不已经在公司里抓到内鬼了吗?”
“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崇渐知继续道,“我调查了招标会之前所有可能拿到标书的人,却唯独漏了一个。”
“陆莎。”
“陆莎。”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道。
崇渐知随即点了点头:“聪明。”
“我早就发现了好不好?”
不知不觉两人间的对话竟变得轻松了许多,好像又恢复到了分手之前最甜蜜的那段时间。
“从陆莎联想到樊敏哲,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我和他父亲的公司打过交道,知道他父亲是做建材生意的。这又为这次招标会的种种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查了这么多,怎么不告诉我?”
崇渐知将嘴里的糖直接咬碎,有些无奈:“你每天都在躲着我,和你说两句话都恨不得要吵起来,这些事我怎么和你说?”
这么一想,崇渐知说得好像也没错,聂筝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没再搭话。
“所以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让rr调查了樊敏哲的父亲,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父亲牵扯的项目可不止宁江这两家,之前他们灰溜溜地离开宁江,生意做到了京北,rr已经去了京北,估计很快就有结果了。”
听到这时,聂筝也终于松了口气,不再为刚刚删掉录音的事而懊恼。
“知道这些,心情没那么郁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