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来,一起喝合卺酒吗?”他望着她,说着说着忽然哭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路西法了,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在凤朝真爱着她的是路西法。
“初一?”她试探『性』地叫他。
“是,我是初一。”他分不清脸是泪水还是溃烂的『液』,他撑着身朝她过去,山洞摇晃得跌跪在她面前,抱住了她:“我们来了。”
她在他怀里轻轻“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一般说:“原来凤朝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一样东西抵在了他的心口。
他愣了一,还没来得及低头看,突然“砰”的一声,他震得抱不住她,脱手跌了出去,撞在背后的金山之,无数的金币呼啦啦倒来,他胸口的血他的衣襟全部浸透了。
真疼啊。
他愣怔地看着胸口流着血的伤口,那一枪打穿了他。
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乔纱,脸的泪水还在往掉:“乔纱?我是该亚啊……”
“是吗?”乔纱握着手里精致的小|手|枪,靠在山壁眉角梢全是笑意:“我的该亚可从来不会骗我,你冒充他之前怎么不好好了解一?他喜欢月桂树,他也不是一次吃板栗。”
他呆愣愣地听着、看着,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发抖,她、她早就知道他不是该亚?绣着月桂花的衣服是她的试探?送来的板栗也是她的试探?真的该亚根本不是一次吃板栗?那一切……
她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地看着他:“我的该亚,可不会为了其他男人跟我发疯,因为他知道我不会爱任何男人。”
“你不会以为用了他的身就能成为他吧?”她用枪顶起了他的巴,对他说:“一点也不像他。”
像在做梦一样,可胸口的痛是真的,抵在喉咙口的枪也是真的。
他仍然不敢相信,呆愣愣地问她:“你、你早就知道我不是该亚?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的泪掉在枪,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大概从我替你去找大夫那一天吧。”乔纱告诉他:“那一天苏卿找到了我,我就知道他是该亚。后来,我又知道你是路西法。”
“那么早……”他的心『射』穿一样,每一口呼吸都困难,混着泪和血:“你、一直在骗我?为什么?”
都是骗他的吗?凤朝几次救他是骗他的,日夜相守是骗他的,和他一起喝毒酒也是骗他的吗?
他的泪掉得那么多,血流得那么多。
可乔纱低来轻飘飘地说:“当然是为了杀掉你啊,要想杀了伟大的路西法,只能他变成凡人不是吗?”
她笑着动了动枪说:“你从把我当成祭品羊羔那一刻开始,你就输了。你可能不知道,把我当成小羊的人都没有什么好场。”
她笑得得意极了,仿佛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游戏。
只是一场游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