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裴泽送出王府,童山月等人来到了秦王跟前,荣图开口道,“秦王,不可,这些事都是他裴家干的,足以看出裴家无道,我们不能于他们为伍啊。”
“就是,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遭报应吗?”苏河皱着眉头,想起自己死的那些弟兄气就不打一处来。
李澜也在一旁摇了摇头,“裴家无道我早有耳闻,临行前父亲也多次提醒千万不可于裴家做友人,那有损阴德,秦王我看我们还是以守住蒙城为要。”
吴涯看向一旁眉头紧锁的童山月,“童山月,你怎么想的?”
童山月抬起头看向吴涯,突兀的问了一句,“倘若赵玄在这里他会怎么想?”
“童山月,秦王是问你怎么想的,你问我家少爷咋想谁知道啊!”苏河回了一句。
“是啊,赵玄会怎么办?”吴涯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童山月思量一会道,“殿下是被皇上支开了,远离了中枢,就像裴泽所说,这是皇上在保护您,也是在告诉太子吴沉等人您对他们已经没有了威胁,可这并不能消除他们的顾虑,现在皇上还在,独孤庵等不敢对您不利,可万一哪天皇上不在了,北纪还有没有您的安身之所?”
“童大人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我家大将军是干嘛的,难道能看着他们胡来?”苏河白了童山月一眼。
童山月并没有接话,眼睛盯着吴涯继续道,“刚才我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殿下对于有没有立足之地恐怕并不在意,您更在意恐怕是兵。
裴泽所说,凉州地大物博兵强马壮,联合裴家,以秦王府的名字募兵,组建一只强军,到时候打到东海为您父母报仇,这才是裴泽打动您的地方吧。”
厅堂中安静了下来,众人都在等着吴涯的选择。
吴涯来回踱步,“苏河,你今晚就出发,去镜月湖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他。”
“是。”苏河转身离开了厅堂。
“诸位回去吧,容我想想。”
几人拱手施礼离开了厅堂,荣图来到自己的房间,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白鸽飞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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