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达死活拉了大儿子作陪,一行人赶了几辆马车,往沛丰县去了。
到得沛丰县,徐达直接带着人去了牧春庄。
因为张大夫这回回来,是给在这儿疗养的建安侯治疗的,外加给家里头几个老人来搭搭脉,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病症。建安侯如今就住在他们山庄的别院里。
马车才进牧春庄,就能听到张大夫骂骂咧咧的声音,“跑什么跑!!为你好,又不是要毒死你!你都几岁了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不吃药能行吗?!”
“啊呀,娘!不喝就不喝啊,你给他扎针嘛!”是春丫的声音。
“他皮厚啊,我金针扎不进去!你们赶紧,给我把他按住!”张大夫听着怒气值就很高。
黄员外和黄夫人,现在就很好奇,到底是谁,胆敢如此忤逆乾德夫人。
两人带着三分激动,七分好奇,赶紧下了马车。
下得马车,两人只见张大夫手里头端着个碗蹲在地上,前头是一条被四个婶子压住的一条大黄狗。
而站在她后头的静怡郡主手里头,抱着一只,呃,应该是一摊猫,猫头上,扎了很多的针......
“啊呀,娘你慢点儿,你想呛死大金啊!”
“那你来啊!”张大夫追大金追的差点儿断气,这会儿态度就很不好。
春丫才想回嘴,就听旁边有人咳嗽。
她抬起头一看,“爹,大哥,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也是来看蹴鞠对抗赛的吗?等我啊,大橘子这针马上......皇......?!”
“乱喊什么啊?!”徐达立刻打断女儿。
张大夫终于把一碗药给灌进了大金的嘴里,这才抬起头。
啊,什么啊,为什么皇帝会出现在她眼前啊?!
仆妇放开了吃完药的大金,大金骂骂咧咧的跑了,只留下大橘子在春丫怀里动弹不得。
皇后今日没有戴帷帽,她捏着帕子,捂嘴笑了两声:“呵呵,张大夫,忙着呢?”
张大夫这才赶忙起身,也不知道喊眼前这两个爱角色扮演的人什么,只尴尬的捋着头发说自己都是在瞎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