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利脸色一僵,“额,那什么,我带着手套感觉有点热……”
“是吗?”浅井成实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温度计,“室温17,戴着手套感觉到热……考虑有感觉障碍。”
“我——不是!我说错了,是有点闷!我一点都不热!一点都不!”夏布利顿时变了脸色,赶紧解释了好几句。
但……
浅井成实并没有被忽悠过去。
相反,他眯起眼睛,“是吗?没有其他原因?比如……想抓点什么?”
夏布利的脸再次一僵。
“我想想,你的指甲已经做完手术两个月了,现在应该很痒吧。”浅井成实的笑容有些莫名恐怖,“可是这种痒痒的感觉跟以前的痛觉又不一样,你应该克制的很辛苦。”
夏布利的表情逐渐狰狞,手指扭曲了几下,看上去好像要上去把人掐死……
但终究还是保持了理智。
“医生!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病啊!
”
“有病的人都这么说。”浅井成实温柔的把拒绝治疗的两个人捆在了椅子上,“你们放心,我是专业的,一定会辩证医治,想我在月影岛的时候……”
夏布利和格拉夫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
他们的病俘生涯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自从被掏了心窝子分别踹下海之后,他们就被捡到了这个出租屋里关着……
夏布利唯一满意的就是,睡觉的时候总算不用受格拉夫烧香拜佛放音乐的折磨,但其他时候就是这么加倍——比如眼前这个恶魔一般的医生,在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把他指甲里的刀片给拔了!
这也导致了他逐渐失去了疼痛的刺激,每天活的都很煎熬……
失去痛觉刺激的他每次都想杀点什么,或者摔点什么。
——夏布利的确精神不太正常,一直以来都考疼痛来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但他本人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毕竟他认为自己再正常不过。
不过,自从在破坏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打烂了一张床,享受了尊贵的病房治疗持续三天三夜之后,夏布利就老实了。
无他。
被强化金属手铐链条绑在床上强行输液,动都动不了的感觉,他不想再感受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