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丹是卞城的,卞城王拿不出解药。
他只是想知道断魂丹发作起来有多疼。
对于宴祁安来说,无辜之人又如何,杀人如呼吸空气一般稀松平常。
但错在自身,迁怒他人...
每每想要杀人屠城,总是会记起和宁熹元一起话本的时候。
他不想做宁熹元口中的颠公。
宁熹元的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她讨厌这样陌生的感觉。
明明宴祁安的所作所为实在有病。
但她依旧心疼。
她低头,轻轻吻在宴祁安的眉间。
“我没怪过你。”
断魂丹...从始至终她都没怪过宴祁安。
宴祁安:“我知道。”
但那又怎样。
他只是太想她了。
所以连她的痛苦也想要经历,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
宴祁安半神之躯,断魂丹要不了他的命。
他知道断魂丹会发作多久,等到疼痛逐渐消失,天色渐晚。
“今晚喝粥吧。”
宴祁安还抓着宁熹元的手,像是询问。
宁熹元坐在宴祁安的旁边迟迟没有说话,她沉默很久了。
她只是觉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