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诸神等……苏寒没有重现，而是再次看向天庭：“不像是昊天主动。”

想了想，苏寒掏出一个水晶球，其中金色的迷雾在旋转，苏寒对着水晶球说道：“一个混沌发展到一定阶段后，必定拥有一位主宰者？”

水晶球传来混沌意志的声音：“是的，所以我脱离后，就会诞生一位，原本应该是缥缈，现在看来，是昊天……祂确实合适。”

“不过曾经反抗混沌意志的人，如今变成了混沌意志，很有趣……”

说完后，混沌意志沉寂下去，苏寒却不能忽视，在衡量双方实力后，苏寒光明正大的释放气息，然后在原地等待起来。

没有让他久等，才几分钟后，他就看到昊天出现了，此外还有玉蝶，这位道祖看着苏寒满是惊奇。

祂道：“你还真的做到了，不过……一切都显得有些可笑。”

说完后祂就看向昊天，苏寒也看向昊天，他能察觉昊天的不对劲。

这是，昊天冷漠的眼神渐渐平和一下，祂长长的叹息：“唉……”

“道无常……人无常……”

“我曾经在想，混沌意志有智慧，祂不会不懂合作共赢，所以为何一定要那般行事。”

“现在懂了，有时候，被选择就必须那样做，混沌之外，水太深了。”

苏寒想到太上感应真君，又想到他感应到的其他混沌，知道昊天说的没错。

他结合昊天的状态，试探着问道：“所以你现在……还能做自己吗？”

昊天沉默后才点头：“混沌的运转必须按照某个存在制定的规矩来，我只要不跳出框架，便可以自行行事，你离开后，时光重启，如今混沌是我发展的结果。”

“本来应该是缥缈成为新的混沌意志，但我推演中，祂最终结局会完全趋向于旧的混沌意志，就只能自己上。”

“我的结局也大概是如此，只能能拖的更久一些，或许要麻烦你一件事，若干年后，来让我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