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郁深翻着书,任她姿态拔的多高,他也一眼不瞧她。
他淡淡的,“忘了。”
“你……”钟黎咬牙,真是个可耻的男人。
“我不记得,凭我们的关系,你到了能跟我提条件的地步。”梁郁深合上书,双腿优雅地交叠着,他望着她,眸里涌动着暗流。
“哼。”钟黎甩头,“你要是想让我不给你捣乱,你就准备一间独立的钢琴教室,除了机构,我在哪上课都无所谓。”
她勾了勾唇,“这对梁先生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确实不算难事,就是麻烦。
梁郁深讨厌麻烦。
“考虑考虑。”他没有直接答应钟黎,有些事办得太容易了,她难免恃宠而骄。
……
在下次上课前,梁郁深又给钟黎打了电话。
钟黎以为他是要找她那个,不等那头传来声音,她就说,“今天不行。”
她生理期,肚子疼得难受,身上冒着虚汗。
梁郁深听出了她语气不对,问她,“在哪?”
还能在哪?
钟黎心情烦躁,以为男人非要不可。
“梁郁深,我今天真不行。”
梁郁深声音阴沉又强硬,“在哪?”
“在出租屋。”钟黎气弱游丝,懒得跟他吵。
半小时不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有点重。
钟黎从床上爬起来,“谁。”
外面响起梁郁深的声音,“是我。”
他还是来了,都说了今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