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百姓难道还不通人心,不知冷暖,不知谁对他们更好么?”
李响起身,目光看向鲁班和扁鹊。
这两位都是史书留名的大才。
非是以行,非是以德,而是单纯的以才立身。
若是脑子再灵活一些,将其发扬光大,为何不能改变人道?
“墨家机关术,儒生学的,墨家子弟学的,难道百姓便学不得?”
“你那风箱控火之术,若是再多上几多,使百姓做饭快些,种地快些,建造家园快些。”
“等哪天,你不在了,他们也能够做到这些。”
“百姓难道就要将这些忘了吗?”
“或许他们记不住你们的名,难道记不住你的道么?”
“你去变法,究竟是去求名,还是求行了?”
字字回响,字字震荡。
一幅幅场面在两人的心中勾勒闪现。
百姓没有读过几天书,但是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心里面还是有数的。
如果百姓的生活能够过好,那么一层一层的反馈,整个大梁的国运,人道之势都会大幅度的增长上升。
“莫要说什么大梁太大,就是教化一生,也教化不完。”
“既要变法,为何还要寻着旧方法?”
“以前你们一个人,从君王开始教化,后续由数不尽的儒生推行,耗费百年千年,终于道成。”
“如今要从底层推行,本就不再是一条道路,若是还靠自己的这条腿,又要跑到何年何月去。”
李响平静的看着两人,眼神当中忽然闪过一些期待。
“既然传法对象是广大的百姓,你们有真的考虑过,百姓们喜欢什么吗?”
说到这里,两人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