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飞退，显然，人祖与无涯的战斗，他们连观看的资格都没有！

李成飞到儒祖身旁，“父亲，怎么样？”

儒祖心有余季的摇头，看向白青冥，“多亏了白姑娘及时找来人祖！”

以前，他称呼白青冥为冥祖前辈，可如今，白青冥的修为不过是人至尊圆满，已经远远的比不上儒祖了，称呼也变了。

白青冥松了口气，“天至尊之上莫非还有境界？”

以人祖和无涯展现出的实力，众人有理由相信白青冥的这个猜测。

“没有，同样是天至尊圆满，一身力量也会发生质变，极为接近先天状态，那才是真正的天至尊，或许说是先天至尊，又或许说是祖境，但其实并非更高的境界。”

这是，长生阁那二十二人将李成等人围了起来，领头者解释道。

或许在这二十二人看来，人祖根本不是无涯的对手，而李成和白青冥是无涯的弟子，儒祖和龙帝也都认识无涯，那么，李成等人便可算是自己人。

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将他们围起来，等无涯归来再做处置。

领头者的解释，倒是让李成心中一动，自己在万祖源地和世界之灵内部所吸收的，不正是他说的这种力量么？

只要自己的修为达到天至尊圆满，一身力量无须质变，便已经是他说的那种先天状态！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达到天至尊圆满，便拥有了人祖、无涯那样的力量！

此刻双方的顶尖战力还在虚无空间中战斗，双方都没有出手的意思，李成问道：“我师尊取世界之灵，又招揽我炼丹，该不会是想以世界之灵炼丹吧？”

那领头者神色平静，没有回应李成，更没有让李成看出半点端倪。

沉默了几秒，领头者终究还是开口，“你还是自己问阁主吧！”

李成盯着领头者，“长生阁控制猎皇宗，想要借猎皇宗控制人祖神界，被我们破坏后便亲自赶来四处寻找世界之灵。”

“很久以前，有人炼化了世界之灵，修为暴涨，如果我师尊也是为了炼化世界之灵，那么，我只能说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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