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一列外的是,没有一个人能从他手里逃脱呀,哪一个不是自信的来,最后却被他彻底控制的。
想到这他冷笑着说道:“跪下。”
嗓音平淡的好似在叫一只狗。但小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当真面无表情的跪了,双膝下跪可是他曾经最讨厌的事,最让他看不起的一点。
谁能知道这样一个人也会在凉鸢面前下跪,毕竟曾经在他面前下跪的人都已经死了。
…
回到这一刻。凉鸢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崭新的铁链,是那种上端绑着牛皮绳,下端带刺的铁链。银白色的链条配上黑色的尖刺看起来很是瘆人。
他握着牛皮绳绑住的一端,毫不留情的往小鸷身上抽了下去,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流出暗红色血液,顺着背部往下流到了地上。
“小鸷…”江寒衣有点担忧,他的表情始终是不变的,就算背上被人打了也没有反应,明明这伤口肯定会很疼的。
不管怎么说小鸷也算是她的师父了,舆情合理都不该让他被人欺负,虽然没什么大感情,但他确实帮了自己很多,帮回去也是应该的。
江寒衣不知道祁郁年曾经去找过小鸷的事情,自然也就没太注意,祁郁年早就变了眼神,因为他知道这个选择会很难。
早已让季衍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初江寒衣的武功就是小鸷亲手教的,吃醋倒是没有,就觉得没有早点遇见她有些亏了。
“二爷,这该怎么办?”季衍站在祁郁年身边,小声问了一句。
“让她自己做选择。”他相信他的女人可以做出完美的抉择。
就这么一会时间,小鸷背上又多了两道伤痕,伤口上密密麻麻的血洞,地上已经汇聚了一滩血迹,可见凉鸢用了多大的力气。
再这样下去,小鸷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