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试完了也不买,什么人呐,怪不得人家老板要和他吵架。”
……
听到两个从胭脂铺里走出来的女人在低声谈论的话语,纪清悦看向钟离菇凉理直气壮、不肯服软的背影,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心道: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医馆内,一个约七八岁的小学徒正在柜台磨药,看到有人进来,转过头对屋后喊道。
“师父,有人来看病了。”
随后,从柜台出来上前,“姑娘,请那边坐。”
“好。”纪清悦跟在身后,走到一张桌前,坐在椅子上。
回到柜台的小学徒见师父没答应,说道:“姑娘稍等片刻,我再去喊一下。”
看到纪清悦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屋后走去。
拉开一张门帘,小学徒对着正坐在小凳子上,切药菜的老者大声喊道。
“师父,有人来看病了!”
“好,来了。”老者声音有些许浑浊的答应了声。
话音未落,弯下的腰便是一愣,有些慌张起身,转身问道。
“谁来了?是不是昨晚那伙人?”
“不是。”看着师父惊慌失措的样子,小学徒摇了摇头,“是位姑娘。”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老者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下来,长出了口气,边拍了拍手中的药材屑,慢慢的放下衣袖,边自顾自的念叨着,“昨晚那伙人可真是够凶的,隔壁街的老张头给他们看完病,不仅没给钱,还差点打了,吓得老张头今天都没开门。”
随后,便佝偻着身子往屋里走去。
走进屋内,坐在纪清悦面前,伸出手说道。
“姑娘,你把手放上来,老朽给你把脉,身体哪里不舒服?”
“好。”纪清悦将手放了上去,“老先生,是这样的……”
正欲说自己的问题,却见老者把着脉,看向一旁,表情认真的捋着胡子。
不待她把话说完,老者眉头皱了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