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单桃很捧场的把所有菜都吃掉了,她很会夸人,温温柔柔就哄好了醋意横生的男人。
“你也多吃点,”单桃将炖盅里的补品推给他,“饿瘦了到时候爷爷他们该心疼了。”
这边条件有限,左青澜食欲1直不高。
见唯1的1盅汤被推给了自己,左青澜皱眉:“我用不着补。”
“那咱俩1人1半,”单桃不容他说,拿汤匙喂他,“我山猪吃不了细糠...”
左青澜倏地别过脑袋,从喉咙里呛出两声轻咳。
他胸腔缓缓沉出几声似有若无的低笑,大掌捏住她指尖:“瞎说什么?”
单桃笑意盈盈瞧他,头顶那盏小小的灯泡亮着灼白的光,几点碎在她如水的瞳孔中。
左青澜唇角有笑,视线凝在她脸上,手心摩挲着她脑袋。
他该怎么办。
他已经越来越癫狂了,越来越能共情到那些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人。
他已经是这种状态。
抽离不开了。
晚上睡觉时,因白天发现的那只老鼠,再加上院子里总有风吹草动,单桃疑神疑鬼,生怕哪1刻再跑来1只老鼠站在她床头。
左青澜快被她挤到了床边,他气极反笑:“我要掉了。”
“咱开着灯睡吧,”单桃惶惶不安,“万1老鼠半夜出来,从我脸上爬过去怎么办?”
“......”左青澜单肘撑在床上,手心托着太阳穴,借着夜色看她,“不会的。”
单桃:“你怎么知道。”
左青澜喉咙里低沉的笑:“我把所有的老鼠洞都给堵住了。”
“......”单桃忽地抬眼,“你的意思,是说还有别的老鼠?”
左青澜语塞。
察觉到他的言外之意,单桃更怕了,她缩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胸膛:“你、你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