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也笑了,“和熙儿告状,熙儿会帮我吗?
嗯?”
男人的嗓音低沉又好听,喷洒在她的耳际,酥酥麻麻的。
顾熙言缩了缩身子,娇哼一声,“不要帮。”
“要怪就怪侯爷之前那般欺负我!哥哥是为我鸣不平罢了,侯爷一点儿都不无辜。”
萧让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低声下气地说了几句好话,抱着怀中美人儿亲了又亲,顾熙言只好笑着躲他的薄唇。
两人正抱在一块儿说话,那厢,顾江氏身边的管妈妈挑帘子进了门,嘴里的“姑娘、姑爷”还没喊出口,没成想便撞见了这如胶似漆的一幕。
顾熙言一抬眼,忙从萧让身上跳了下来,桃腮绯若烟霞。
管妈妈在顾江氏身边儿呆了几十年,内宅诸事什么没见过?
这点儿脸皮儿还是有的,略缓了下,便笑着冲顾熙言和萧让传话。
“姑娘、姑爷……老太太叫姑娘去鹤寿堂说会子体己话。”
萧让面色如常地从椅子上起身,以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下,“既是如此,夫人快些去吧,别叫祖母等急了,本候也要去书房和岳丈议事了。”
顾熙言瞥了萧让一眼,只觉得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人前一本正经,人后吃人不吐骨头那种。
……
鹤寿堂。
顾老太太打量了顾熙言几眼,颇为满意的点点头,“气色确实好了不少,想来是听进去话了,知道好好的保养了。”
顾熙言弯了粉唇,糯糯地控诉道,“祖母,你是不知道,王妈妈、红翡、靛玉为了提醒我用补品,整日里掐着时辰‘投喂’孙女儿呢!”
说罢,她捏了捏自己的小脸儿,“您瞧瞧,熙儿都胖了一圈儿了!”
王妈妈笑着躬身道,“姑娘怀着孩子,身体的康健乃是一等一的大事,老奴和底下的丫鬟们万万不敢懈怠。”
顾母嗔怪地看了自家女儿一眼,道,“是这个理儿。”
顾熙言笑了笑,又和顾母、顾老太太说了红翡嫁人的事儿,顾母、顾老太太听了,皆说那位秦公子有情有义,红翡为人得力忠厚,想必能成一对良配。
正说着话,顾老太太突然一阵轻咳,管妈妈忙递过去一盏枇杷露,顾老太太饮了两口,又问,“侯府请封的事儿皇上可批下来了?
打算何时启程?”
方才一家人热热闹闹地用完午膳,在花厅里,萧让郑重其事地向顾父、顾母和顾江氏说了请封地离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