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那蜡烛有问题。
“鲁卡,他会不会醒了?”
奴拉忽然又开口,
闻言,鲁卡回过头,康斯旦丁依旧紧闭着双眼:“不会,不会。”
“我就是担心,我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放心,他不会。”
两人说着,又走了一段时间,几乎走到灾难之城的范围,诡异的植物渐渐稀少。
“我还是不放心。”奴拉不安的再次说道。
鲁卡叹了口气,望着奴拉:“那再给他灌一灌。”
“好好好,再灌一灌,这样也好。”说着,奴拉从裤带里取出一支烟状的东西,就着蜡烛点燃,再凑近康斯旦丁鼻子前。
随着康斯旦丁呼吸,这些烟气进入康斯旦丁体内。
较之前更强烈的眩晕,猛烈袭击康斯旦丁。
只是,康斯旦丁体内一股力量疯狂抵触这种昏迷。
奴拉久久盯着康斯旦丁一动不动,这才放下心。
之后,奴拉与鲁卡回到了一处破落不堪的住处。
一座石块胡乱搭的屋子,屋顶一些皮覆盖着。
屋子内都是一些b兵器,石锤,匕首,铁剑……
嚯嚯。
康斯旦丁听到磨刀的声音。
哼,这把我当牛来宰么?
康斯旦丁闭目倾听,而身上的绳索早已断了,但还是不动地躺在木板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