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笑了笑,“如果他听见我跟你们这么说,一定会窃笑不已!”
“为、为什么?”
“扎营的前几日一般都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守,可一旦连续数日敌军没有任何动静,士兵们就会松懈,这是人的正常心理。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出其不意来个突袭,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原来如此!那穆将军和穆都尉他们……”
“不用担心,穆将军明白,而穆清流心思细腻,也足够稳重,不会懈怠。明天你们三个随我和迟将军带领人马去跟他们的头儿碰碰面。”
“是!将军!”三人都跃跃欲试,她们也早就摩拳擦掌了!
次日,司徒寒和迟将军只带着一万人马及武器向又高又险的连根山开去。摆出的姿态那叫一个不谦虚!
我不需要什么离间计,谁来我打谁;也不需要什么示弱或示强,我就这么多人马,我就这样嚣张而来!
一万人马在司徒寒的示意下整齐停止前进的步伐。
举目望去,闾丘千越的营寨依山而建,营寨之间搭建有瞭望楼,营前砌筑着夹石土墙,墙的上方留着射孔以便向敌军射箭而不被敌军反射中箭。
迟将军道:“将军,他们果然在这里构筑了不一般的军用工事,不但在高处建了望楼,而且建筑了一高一矮两道土墙!”
司徒寒看着前方道:“第二道土墙高于第一道土墙,是便于士兵在墙后向第一道土墙外的敌军射箭。既然有两道墙,就必有两道深壕,第一道矮墙外有一道,第一道墙和第二道墙之间又有一道。闾丘千越是不可低估的对手,不然也不会成为西风国最高武将。居然特意调他来对付我,还真是看得起本将!”
“可在末将眼中,再坚固的工事,在将军的扬威大炮面前,也都将成为一堆石渣废土。”
司徒寒淡笑不语。
“将军你看,他们在身后两座山的山顶和山腰还筑有营寨遍插旗帜!没想到闾丘千越动作这么快!”
司徒寒笑道:“那些营寨都是模拟的!”
迟将军愣了愣,“模拟?什么意思?”
“就是假的,只是闾丘千越为迷惑我们、使我们不知其虚实而布下的疑兵罢了!”
迟将军恍然大悟,“可是他这么做意义并不大啊,他们的人马本就比我们多一倍!”
“他这只不过是想动摇我们的军心,打击我们的士气,若能使我知难而退,就最好。”
“难道他没打算和我们打?”
“不,相反,他不但要打,还想直逼我们的弱点打个出其不意!让我们误以为他的策略是坚守不出、守而不攻,同时引开我们的注意力疏于后方防守,这便是他故布疑阵的真正目的。”
迟将军想了想,道:“那将军,末将的任务,就是让他认为我们中计了吧?”
“聪明!我们不但要将计就计,还要真正打,用心打,而不管他是真打还是假打!若他的军队现身,就用连弩给我狠狠射!若是躲在营寨里不出来,就用大炮给我狠狠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