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冷冷地应了一声,道:“孙大人还是赶紧审案子吧。”
“哎,好好!”
因着孙依宁是主谋,孙大人审讯时简直左右为难、冷汗直冒。
说起来,他与孙知府同姓孙,往上数几代还能攀扯出点儿亲戚关系。
前些日子孙知府来禾城时,特地带了孙依宁来县衙托他好好关照一番。
可今日这案子有大儒从旁监督,他连放水的机会都没有!
两个男人一口咬定孙依宁是主谋,这女人再蠢也知道不能把自己父亲供出来,最后,只能咬牙承认了。
女人一承认,这案子也就能判了。
可孙大人却举着惊堂木迟迟拍不下去。
孙依宁担心自己下牢房,再次朝周砚求救,“砚哥哥,依宁肚子里可怀着你的亲骨肉啊,你难道想要他有个蹲过牢房的母亲吗?”
见周砚不为所动,孙依宁一咬牙,干脆威胁道:“砚哥哥,我一旦下了牢房,可就不敢保证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保得住了啊!”
早前就说过,周砚知道自己亏空的厉害,将子嗣瞧得极重。
听了孙依宁最后一句,立马将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
依着大周律例,如今案子还没判,只要被害人撤案,那孙依宁就可无罪放出来了。
我自然知道周砚在想什么,冷冷道:“想让我撤案也不是不可以……”
周砚忙问,“你的要求是什么?”
“你当堂写下和离书与我和离,我便撤案不追究孙依宁的责任。”
周砚:“!!!”�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