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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吝屋(上)

我说,“都能忘记的。”

她失落的走了。又发起一轮前所未有的歇斯底里。今天说再见永不见,明天又质问我为什么不理她,后天说,她想明白了,我们还是回到以前的相处模式。

我不堪其扰,索性一条也不回了。

后来她就不出声了。

隔了一段时间,又偶尔会发个节日问候,或者只一个“喂”字。

我都没有回。

我收到她写的一个消息,她说:孙文,我给你下了个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效,也许就不起效了。孙文,我走了。我总怕没有时间,现在真的没有时间了。

我没有回复。我不知道回复什么,也怕是她什么新把戏。

我和一个不熟的朋友说起来,他呵呵笑,说:“好像韩剧。许是女主角得了绝症,许是男主角在感觉失去女主角时,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我想了一会儿,回答他:“你以为生活真的和韩剧一样么,如果有一方不断纠缠另一方,当这方终止了纠缠后,另一方根本不会觉得若有所失,也不会突然走到另一个极端觉得自己爱她。只要不是个傻逼,他唯一会有的感觉是如释重负。”

说完这些,我真的感觉如释重负。她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所有的联系方式都不见了,也许她把我拉进了黑名单。也许吧。

有一天,王莉又约我打牌。我又在40分钟后到了她家。这次我的对家是个活泼的姑娘,笑起来有对酒窝,牌打得也好,手气好到想输也难。

我突然想起袁圆来。就一下,我的心仿佛钝钝的被什么戳了一下。

我问王莉:“一年前一起打牌的那个袁圆呢。你们是否联系过。”

王莉打得火起,脸色难看的可以直接用毛笔蘸了写大字。她没好气的说:“我从来不认识什么袁圆。上次和你一起打牌的明明就是方芳。”

对面这个姑娘,抬眼俏俏一笑,抿出两个酒窝,表示同意。

我突然僵在那,不知道怎么接口。

我想起有一次,我和袁圆走在大街上,她躲在我背后让我帮她遮着太阳,我想起我们约着看一场口碑特别差的电影,我想起她衣服上有舒肤佳柠檬皂的味道。我想起她说“我给你下了一个蛊”。可我就是无法想起她长什么样,想不起她的声音,想不起她叫我名字的表情。我说过,都能忘记的。

我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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