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们知道错了，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她们的生死，都在褚云水一念之间了啊！尽管平日里，她们都骂这个女人圣母婊，现在却都祈祷她能一如既往的圣母，将这件事轻轻放下。

“这是五衰丹，把它吃了，你们可以走。”

褚云水的美眸中闪过一抹挣扎之色，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纤纤素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取出了一只黑色瓷瓶。

“什么。”

林瑶三女全都惊愕的朝她看去，褚云水竟然把五衰丹都拿出来了，这有点不符合她的性格啊！“五衰丹”，是用以废人修为的毒药。

服下五衰丹的人，不仅修为尽丧，并且会损及本源，此生都无缘仙道。

这对于很多修仙者而言，都是生不如死。

“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就只有杀了你们。”

褚云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目光变得非常坚定。

原本，她以为，同门的师姐妹都是自己人，是亲人。

还是太一厢情愿了！她想起了叶秋哥哥当年在传她医术时，说的一段话。

“医者仁心，却也要看到人性的黑暗，如果没有一双慧眼，辨别忠奸，救人，也是在做恶。”

那时，她还小，似懂非懂的，眼中只有对叶秋哥哥的崇拜，现在再回想起来，口中却是不由的五味陈杂了。

这两人都是公孙红的亲传弟子，现在虽然慑于叶晨与晋公子的实力，心中却未必没有报仇念头。

就算不能拿她们怎样，也有可能威胁到同门后辈的安全。

让她们服下五衰丹，就是要将威胁掐灭于萌芽中。

“不要，褚云水，不，你不能那么绝情。”

那两名女弟子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们就像是看到一只兔子退下了无害的皮毛，变成了头上长角的恶魔，尖叫着。

褚云水却是不为所动。

她在黑色的瓷瓶之外，又取出了一只红色的瓷瓶，将它们并排放在了二女的面前。

这两只瓷瓶中，一只装着五衰丹，另一只却是装着夺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