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得罪的不是学校的童老师,而是社会上的歌手,他们打压我。”
陈浮向着父亲倾诉。
“唱歌的?为什么打你?”陈浮的父亲听了,疑问不已。
“阿福,你不要怕,他敢打你,你告诉刘堂叔,让他把姓童的抓走。”陈浮的父亲先是疑惑,然后安慰地说。
听到有代沟,陈浮也是醉了,解释不通。
到底是经过前世社会的毒打,不缺乏耐心和恒心。
在电话中。
陈浮先是询问父母怎么知道他得罪人?
得知,别人传到他们耳朵里的。
陈浮无语了:“儿子都在网络上呼风唤雨这么久,现在才知道,农村的信息太迟钝了。”。
见隐瞒不住了,陈浮就把受到的伤害一一解释,不但是理清了关系,还分析了四五遍。
陈浮的父亲才明白大概情况。
当父亲了解了情况,还是劝陈浮。
“阿福,你在学校有跟老师闹不愉快吗?”陈浮的父亲担忧地问。
“我都已经毕业了。”陈浮知道父亲劝他不要和老师起冲突,不然拿毕业证不容易。
听到了儿子说已经毕业了,还拿了毕业证,陈浮的父亲松了口气。
“行,你也长大了,懂事了,你能自己做主,挂了。”陈浮的父亲听闻毕业,也放松了,不再说什么。
不过,陈浮在话筒还是能听出,父亲不明白事情的过程,太复杂了,有几分逃避地挂电话。
陈浮无语了,也不能说什么,自个的事自个处理吧。
准备过一两天回校领毕业证,然后卖掉出租屋的杂物,剩余的寄回家。
不准备在外租房了,反正不断地在不同的地方签到,还不如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