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公著呢?”
“他现在应该跟官家在一起吧?”
众人正寻觅间,内侍报唱的声音响起:“官家架到!”
所有人立即噤声,整齐的躬身行礼,拜道:“臣等拜见官家,圣躬万福。”
赵桓坐到软榻上,随意的回道:“免礼,都入座吧。”
以往在任何时候,赵桓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是所有人关注的核心,每个人都要全神贯注的倾听他没一个字句。
但今日,显然公卿们的心思都不在赵桓身上,而是目光在他身边探寻,直到见到一位皮肤皲裂的年轻人。
赵桓也没有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夜御宴主要目的就是款待东山都护府的有功将士,为其庆功。”
“东山都护府的战事虽然不像西方战事一样规模宏大,兴师动众。但将士们一样是奋武扬威,精忠报国。”
“东山都护府麾下各逞忠勇,拓地千里,缴获无数,献黄金近二十万两。其功勋完全不弱于西方诸军。”
诸位公卿纷纷点头,任何一位将领出战,能收黄金二十万两而归,那都是值得隆重庆祝的大捷。
天子给东山都护府这个待遇,倒也是合理。
不过有大臣心急的问道:“就是不知道东山都护府是如何克此大捷的?据臣所知,东山都护府人手总共才两百余人。”
赵桓笑着对虞公著点头示意,说道:“那就由虞卿给我们讲讲东山都护府的征战过程。”
虞公著立即起身,对着众人侃侃而谈:“其实东山大陆非常广阔,朝廷以东山都护府统称之,让人以为其气候类同。”
“其实其气候差距就像南洋占城跟漠北荒原一般巨大。”
“都护府军队从北方冰洋横穿海峡后,大片疆域内都是一片雪原。上面的百姓还曾热情招待我等。”
一众大臣们立即有人发出了轻笑,他们想到了这片土地上的风俗。
妻客,也就是用妻子招待客人。
要不是天子在这里,他们怎么也得跟虞公著询问一下这方面的事情。
毕竟建安风骨今犹在,魏武遗风永流传。
虞公著倒是没有多加忌讳,说道:“李都护性情豁达,勇冠一时,在当地极得人望,与数名族长交情莫逆。”
“所以听说我等要征伐南方土著,数个部落表示愿意出兵,跟随李都护一同南下。”
因纽特人跟印第安人的世仇,已经存续不止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