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瞬间，沫身上的媚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那双眼睛就褪去雾气蒙蒙的可怜楚楚，还是那样的清明。你可以从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但是却留不下半分的波动。

“你要走？”漠看着沫的样子，目光里带着难受。在漠看来，此时的沫就是负心之人，吃了自己提上裤子，额呸，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沫的衣服已经穿在身上，一头青丝铺散在身后。她原本就准备离开，此时漠的问题在沫看来有些莫名其妙。

“恩，有何事？”沫问道。

沫这样的态度这样的问题让漠觉得心里越发的有些委屈，不该是这样的。在漠以为，两人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他们结合在一起，他们就如同凡间的那些夫妻一样。

“我们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你什么时候嫁给我？”漠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只是遮住了一点重点部位，那修长结实的长腿，那白皙宽阔的胸膛，都暴露在沫的眼前。

漠虽然此时一副邪肆的样子，但是那颗充满混沌之心的地方，却感觉到了紧张。明明他们不该有人类的感觉，但是漠却觉得自己和一个人类一样，心不停的跳动。

“嫁给你？”沫的声音里带着不解，要知道，沫是知道嫁人这件事情的，也知道不论是仙界魔界还是人界都是要嫁人一，但是那又如何，沫觉得那都是那些生灵的事情。

“为何要嫁给你？漠上神去人界太久了，竟然学会那些生灵的东西！”沫毫无感情的道。

一句话，足以将漠身上所有的喜悦消失殆尽，刚刚他还以为得到了沫，还以为两人今后就可以在一起，他为她挽发穿衣，她为他绽放笑颜。

“你若是不喜欢我，为何愿意将自己给我？”漠执着的问道。漠知道沫的，她对万物无情，按，自己碰她的时候，她会反抗，甚至伤害自己，可是沫没有，甚至她是自愿的。

沫回味了下先前两饶结合，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是沫所没有经历过的，这是沫漫长岁月中唯一一件超出她预料的事情，但这不足以改变她。

“很不错，今后若是你也有需要，我们可以继续！”沫没有丝毫娇羞的道。鱼水之欢沫也是知道的，但是曾经沫是没有那样的想法，但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沫也没有后悔。——

漠仔仔细细的看着沫，发现沫是真的不在乎这样事情，哪怕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可是沫还是丝毫都没有改变。漠的心里不禁有些气馁，但是想到，毕竟他已经在慢慢靠近了，这，已经是在进步了不是吗。

“随时都可以？”漠询问，心里却已经开始算计沫。

沫思考了下，要知道，身为上神，其实他们闲的可以，漫长的生命什么都没樱想到那让沫感受到愉悦的鱼水之欢，沫病不觉得需要拒绝，点点头。

还没有等漠继续询问什么，沫的身影已经从房间里消失了。漠看着空荡荡宽阔的黑色房间，里面还残留着沫的气息，他躺在那里，目光里都是怀念和回味，如同吃饱喝足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