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马上就要举行,必须尽快把这事了结了。
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天晚上,我正好邢云在上聊天,就随手提到此事。
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所有的酸甜苦辣向她倾诉。因为怕用语音惊动母亲,我现在改打字。
听我说完,邢云想了想,问:“你打算怎么做工作?”
我写道:“这事还得和陆永孝的儿女沟通一下,让他们先冷静冷静,好好做老人的思想工作。无论如何,得把这事拖到会议结束以后,别在期间闹。当然,健福院马上要开会上电视的事情不能告诉陆琴姐弟。”
邢云:“顾闯,这事你弄错顺序了,应该找陆永孝说啊!”
“找陆老头说,做他的思想工作,他现在被爱情……不,被那啥情冲昏了头脑,连房子都想送桂花嫂,能听我的吗?”
邢云:“顾闯,你听我说。陆老头感情的天平之所以倾斜到桂花嫂那边,那是因为他儿女平日里太忙,没办法照顾他。而保姆则天天呆在他身边,自然对她有了一分情感的依恋。因此,这才破口大骂儿女不孝,只有桂花才是真正牵挂他的人。可是,这事他并不清楚。人家保姆是拿钱干活的,是本分。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对你这么好,如果不给钱,鬼才理你。出保姆费的是谁,是他的儿女啊,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好:“说得对,真是这个道理,明天我就找陆老头说去。嘿嘿,陆老头只要不傻,会明白的。”
我又和邢云在上商量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第二日,正满怀信心地要开车去健福院。明天就是会议举行的日子,先得去那里盯着,布置好一切。
陈佳的电话打过来。
还没有说话,她就哇一声大哭。
我忙道:“究竟怎么了,你别哭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陆永孝又怎么了?”
“陆永孝失踪了。”
“啊!”
“他和保姆私奔了。”
“啊……神经病啊这姓陆的神经病!”我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