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陈沧听过一句话！

科学的终点是哲学、玄学、神学……说什么的都有。

陈沧没有见过科学的重点，也没有平法评判这句话的对错。

但是，他现在觉得，科学的终点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哲学应该伴科学同行。

科学的发展，离不开思想、道德、法律、人性……等等的进步！

当科学的发展太过迅速，带来的，不再是科学的福利，而是科学的灾难！

就如同原子弹的出现！

没有人能清楚的判断他的对错！

或许可以说，原子弹让人性，多了一丝思考和冷静。

同样，陈沧真的不希望有一天可以看见自己亲手缔造的医疗帝国，甚至是医疗世界，因为自己，犯下错误！

医疗，可以拯救人类！

但是，也能让人命忘记很多东西！

当初的陈沧，完全有可能完成更多的换头手术。

但是，他没有！

甚至他没有继续照顾那个换头的亲兄弟。

因为他不敢去。

因为这个世界，其实有很多人是凌驾于道德、法律、秩序之上的。

他们唯一没有的，就是长生！

陈沧不敢去做！

所以他直接宣称，手术的唯一性，和不可复制性。

哪怕再有下一台，陈沧也会故意失败。

人性，是永远经不起考验的。

因为人，是充满变数的。

这是优点，也是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