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给某人摆回展示柜。
这年,周景肆28。
送走了周母,温纾回到客厅,两个宝宝已经整整齐齐的被拎着坐到了沙发上。
翠花跟雪团躲在角落里探头打探。
宝宝们软糯糯喊,“爸爸!”
周景肆板着脸,居高临下的望着俩兔崽子,“反思。”
小惟一撇撇嘴,“爸爸凶凶。”
粥粥向着妹妹,赞同的点头,“凶凶。”
温纾走过来。
宝宝们:“麻麻,爸爸凶凶。”
温纾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无奈的看着俩宝。
周景肆同样瞥着俩兔崽子,伸手勾着温纾的腰捞进怀里,下巴蹭蹭小姑娘的肩膀,告状,“老婆。”
温纾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手。
宝宝们小手搭在膝盖上,乖乖坐着,无所畏惧的眨巴着眼睛看。
温纾表情严肃的坐到宝宝身边,认真告诉他们,“粥粥,一一,这些都是爸爸的宝贝,你们不可以乱动,要和爸爸道歉。”
俩宝似懂非懂,仰头,乖乖瞅周景肆,软糯糯喊,“爸爸——”
周景肆绷着脸,“……”
这个家里,更严厉的人其实是温纾。
周景肆反而像只纸老虎。
两个宝都照着温纾的模样长,他刚硬气起来,就被可怜兮兮要掉泪珠子的俩兔崽子死死拿捏了。
打?舍不得。
说?下不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