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用了某种让人年轻的药。”

他们不相信，但没办法求证。

“雅丽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

“你告诉我们你的这个秘密，你不怕我们举报你吗？”

“你们会吗？”

不会，他们不会。

“你们应该早就清楚，我不是普通出身，我出生岭族。而你们生活在岭州那么多年，多多少少知道些吧！”

“当初能让雅丽失忆，也能让你们忘了今天我们说过的所有话，做过的所有事。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和雅丽的事，我一定会这么做，并且带雅丽离开。”

“你们将不会知道我的存在，更不会知道你们外孙外孙女的存在。”

许高望和张春香，愣愣看着此时的聂江，这跟他们之前认识的聂江完全不同，倒有些像当初让许雅丽失忆那一天时的聂毛毛。

最终，他们同意了他们在一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会变成另一个人，但如果这个人是聂毛毛，他们相信他。

他们不是信任聂江，而是信任聂毛毛，他们相信聂毛毛会保护好他们的女儿。

“谢谢你们的认可。”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聂江，你们只需要知道我是聂毛毛，我会好好爱护雅丽还有我们的孩子。”除了我，我不会让雅丽和别人在一起。

聂江可以是聂毛毛，准确来说聂江是聂毛毛的重生体，也可以说是传承体。聂江传承了聂毛毛的记忆。平时那些记忆是被锁住的，但一旦触发了某种机制，他就会很快想起。就像他八岁时，第一次见到许雅丽，她就立马记起了聂毛毛和许雅丽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聂江可以说是聂毛毛，因为他有他的记忆和感情。也可以说他不是聂毛毛，因为他只是有他的记忆和感情，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人，性格不同，人也不同。就像去年在树上开的一朵花，今年在同一个位置又开了一朵花，不能说这两朵花是同一朵。聂江和聂毛毛的情况就相当于在同一棵树上去年的那朵花和今年的那朵花一样，他们不是同一人，却有着因果关系，甚至连感情也能共情。

聂江他是有着无限重生生命的“草妖”，他活了多少世，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彼岸花妖为了传承，定居在这颗星球。那所谓的“生门计划”，事实是给他挑选最合适的下一任“父亲”。而关于这一点他并没有告诉何书适，也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草妖”不会随便喜欢一个女孩，他喜欢的女孩必定是和他有因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