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良听的到津津有味,没想到自己连山都不敢……不是,是坚持自我的时候就已经名誉远扬了,他决定要到一下这个佛系青年旅社看下,又告诉付老板不要声张,以免产生他不会的演讲。付老板自然高兴并很快同意了。
至于那个孙长生,他倒很希望和于良攀上关系,并不断表示自己只是偶然与付老板来落日山(于良住的地方)看空空大师,绝不是故意来找于良,于良表示理解后,他才开始谈自己的药材生意。
这时候付老板突然插口:“孙少爷家岂止是卖药啊?上次我有一个伙计被狗咬了,结果到他们那里打一针就好了。”
“哪里哪里,”孙长生向付老板投向了一个感谢的眼神,便又说道:
“别说被狗咬了还是被人咬了,来我们长生堂准没事,现在我们讲的可都是中医为体用西医为学用,卖药的这可讲究着中西结合不是,我们不单单是卖药,我们卖的是良心啊,中西药材结合,不管请老中医还是留学归来的白大褂,我们都提供一体化服务。
您瞧瞧这大千镇上的百姓是怎么看我们长生堂的,外人也明理咯,知道我们大千镇除了这皮革厂啊还有药材市场呢。”
“那你家挺了不起的。”于良赞叹道。
“这说白了做生意无非讲究个良心买卖不是,”孙长生解释,“从我爸爸那辈起就打算做点为百姓的事,你看我这名字就是他起的,希望大家都长生不是。
别说,别的人做我爸爸还真不放心,现在,我爸是经常跑地开会,我妈妈呢是坐首内掌柜,我叔叔置办收购药材,我就一跑腿,我大舅妈还是我们的扫地的,得,得谁做我们也不放心啊,只为一个良心全得我们自己干。”
“等我有时间一定去拜访你们长生堂。”于良说道。
“那谢谢您嘞,”孙长生笑后又有点尴尬,“只是希望您别真病了来。”
“有病没病我都会去。”于良心里也有点飘了。
众人笑了,付老板和孙长生走时,还不忘再嘱咐会派人来接于良,自己需要去准备准备,于良当然可以理解,心里美滋滋可还是一副淡然自我的样子。
等二人走后,只剩下于良和空空大师坐定,这时候于良便问:“小师傅呢?”
空空大师站了起来,来到佛堂前,也就在这厅对面,于良远远望着,只见空空大师,双手合并,向佛祖微微鞠躬,便又转身道:
“南无额多伦嗦额咯。于良,你终于要面向众生了。”
“大师!”于良赶紧站了起来,远远大叫“我虽为佛系青年思想的提倡者,但我并非是它的创造者,而青蛙也不是我的原创,我之所以一直不说是因为我说了就觉得有些东西不好解释,其实我心里确实想出名。”
“于良,”空空大师远远的突然冲他笑了,“生命为何,自尊为何,心尘妄动不过属一念之间,何为名利,何为尘世,若念其身,身则不明,方知万助静为无上欲。
你当知,心不为念,人生当立。”
于良听了,默默点头,大师便又去敲木鱼,于良回到屋中从抽屉里把一本画本和那些彩色铅笔拿出来,那是他拖空空大师买来的,虽然有些陈旧,但还够用,他翻出某页,明显显示出旁边还缺了一页,而这页上画着的是一副普通的景物,无非是山下村庄百姓生火烟雾缭绕,只不过,那个太阳格外的明亮。
不久后,也就是吃了中饭,下午约摸一二点,真有人来接于良了。而这即将是他第一次正式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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