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了杯红酒,恭敬地递给他。
他小抿一口,眉头紧皱:“这酒味道不对,你是不是加了点什么?”
她慌忙回应:“绝对没有。”
他一手端酒,一手拽过她,她重新跌入他怀中。
男人半眯黑眸,优雅开口:“你自己尝一口。”
话音落。
他含一口酒,压过去,抵着她的唇,将红酒渡进她嘴里,动作慢条斯理,却霸道至极,不容反抗。
这个吻,随意又缠绵。
她被吻得双唇红肿,连连喘气,嘴角边留着红酒的印渍,晕红面庞欲哭不哭,含糊不清地解释:“齐先生,我真的没有在酒里加东西。”
他轻咬她的嘴唇,带了点惩罚性,冷酷无情:“我说加了,那就是加了。”
她小声哽咽,不甘心地辩驳:“那您说说,我到底加什么了?”
他换了坐姿,双手一腾,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薄唇轻启:“春药。”
她惊恐地瞪大眼,嗔怒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撒娇:“胡说。”
他眸底的欲望再也藏不住,一双手不动声色地解开她上衣第一颗扣子:“我有没有胡说,你马上就会知道。”
女孩子娇娇软软的低吟声断断续续响起。
先是“齐先生不要这样”,再是“齐照你不要”,最后再无清晰的字语,只剩尖叫声。
飞机降落的时候,齐照第一反应就是交待机长,看能不能再飞一圈。
航空管制,哪是临时说加飞就能飞的。
温欢用仅剩的力气吐出三个字:“去车里。”
空乘人员和机长在舱门口微笑送别时,难掩眼中的诧异。
这座飞机的主人此时正抱着怀里的女孩子匆忙往外跑。
他衣衫齐整,怀里的女孩子用大毯子包得严严实实,细白的胳膊无力圈着男人脖颈。
私人停机坪,车在飞机前停着。
一下飞机,齐照直接钻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