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心中发凉，心中天翻地覆，复杂难以言明，脑袋像是要炸开，他总感觉自己就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自己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见状这一切，那么自己到底要见证什么？

“你们到底要见证什么？”陈沐喃喃。

现场，樛幼晴，萧鸢，九儿，苏锦，萧凝几人看着脸色不断变化抓耳挠腮的陈沐，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管要你见证什么，这一世你只能作为见证者不是吗？”樛幼晴叹了一声，来到陈沐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便不再理会，往初心离去的方向快速的追了上去。

“轮回路，时空隧道，镜像世界，空间维度······或许这是在完善虚界的规则也说不一定。”苏锦淡淡一笑，他好像是知道了什么真相，随口道了一句便带着萧凝追上了前方之人的步伐。

“虚界在转生，世界在凝聚，现在连感觉都变得有些真实了，不再和以前一样带着丝丝虚幻的感觉。”叶轻舞微微一笑。

此时，陈沐仿佛如雷灌洗，苏锦的话和叶轻舞的话让他瞬间惊醒，当他抬头看去的时候，初心等人已经快要看不见了，他连忙抓起叶轻舞的手追了上去。

虚界在转生，虚妄开始和现实交织，虚妄渐渐的变出了现实。

这是怎样的一种伟力？

“每每想到他那天流泪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心疼！”虚空中有轻叹声响起。

混沌交织地，岁月河流下方，两道倩影盘坐在混沌之上，某一刻缭绕在她们身上那厚厚的混沌之力微微一颤，她们沉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声音似乎要复苏，尤其是双眼哪里，眼皮都在微微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睁开。

但是，或许是抱着盘坐的姿势太久了，也或许是沉寂的太久了，让她们的苏醒极为缓慢。

混沌之力在她们下面翻滚，延绵不绝的混沌之力不知覆盖了多少光年，各种璀璨的浮在在这方混沌世界跳跃，那璀璨的光芒越来越亮，漫天的光彩照耀了这片空间，混沌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摆脱束缚。

·······

轮回路上，时空隧道，初心在一次轻叹，他已经来到尽头，前面是一束亮到极致的光芒：“虚界在转生，虚妄开始化作现实，那么现世在虚界完成转生的时候化作虚妄呢，我的初心到底是什么，这么做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沐，樛幼晴·····众人听着他的言论，顿时脊背生寒，世界在转生，虚妄和现世在轮回，是谁这么做，是初心？

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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