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这个就是伪钞案通缉犯“画家”!”
被死死压在地上的发哥,头发凌乱,眼睛里净是迷茫。
尤其是听到了“通缉犯”三个字,更是挣扎了起来。
“通缉犯?我是通缉犯?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师兄你没事吧?你搞什么飞机啊!”
见“吴复生”剧烈地挣扎着,压在他身上的几位警官们更是加了把劲,让勉强挣扎半个身位起来的他再一次脸贴地。
“我......我是编号二八八一八!新界分局的车长吴志辉啊!”
“你老部下小高的老爸高佬辉啊!”
终于半跪着站起身来,却依旧被压制着的高佬辉,似乎长这么大都没碰过这么荒谬的事情,又气氛又委屈。
“师兄伱没事吧!三天前我刚和你去机场接了个犯人回来,你这么快就忘了我?”
......
“嘶!”
“卧槽!”
放映厅里头,终于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讶声。
老鹅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向佐给的这么明显,有哪里还能猜不到是什么意思!
这个反转!
大银幕上的剧情仍在继续。
三日前,机场押送李问回警局的路上,车上包括何蔚蓝在内的几位警官们,分坐在李问的四周看守着他。
镜头慢慢地回转到后视镜前,然后停留在一个角度上。
架势这冲锋车的车长在后视镜前展露了容颜。
赫然就是这个高佬辉。
画面回转到李问在侧写师的询问下,慢慢地指认着“吴复生”相貌的画面,此时画外音响起。
“我第一天看到‘画家’,那是在阮文的画展里......”
......
“钞票的水印,丝质纸浆还没有凝固的时候,用铁丝滚筒压出来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