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刚不是蓁蓁自己要走的?”
婉若气的磨牙,他总有一堆大道理,想堵谁堵谁。
他揉了揉她的脸,转移了话题:“下个月苏言得回京了。”
婉若愣了一下,眼睛也亮了起来:“真的?”
“他在扬州政绩不错,三年期满,也该调任回京了,朝中能当大任的人不多,总不能叫他一直在那边逍遥。”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这三年来,一直在暗中削前朝宣王党羽的势力,放出来的权总得有人来拿。
高兴之余,婉若也不免担心:“才过了三年而已,清函现在回来露面真的没问题吗?太后如今也健在……”
先帝没有废后,新帝登基后,自然也得尊先皇后为太后,虽说也暗地里一直压制太后没给她任何实权,但太后背后以她母族王家为首的势力还是新帝的心头大患。
“太后如今自顾不暇了,顾不上管她的。”
太后如今依仗就是王家,还有逃窜的镇南王,可新帝登基三年,帝位已经渐渐稳固,镇南王如今是秋后的蚂蚱,等死的命,王家在朝中的势力也一直在被暗中削弱。
新帝稳坐帝位,那前朝的旧事就算不得什么,谁又敢提半个字?
婉若开心起来:“那清函也要回来了,阿晏都两岁了,我还未见过呢。”
他们只三年前陈清函和苏言成婚的时候去过扬州一次,之后一别,已经三年未见了,陈清函和苏言两年前生了个儿子,婉若也只在信中见过。
“一个毛孩子有什么稀奇的。”
婉若脸都拉下来了,这世上没有比他更煞风景的人!
“那你说什么是稀奇的?”
他凑上来亲她的脸:“我稀罕什么你不知道?”
她躲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