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也就不用一次次在某个男人的面前失败了。
不过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可介意的呢?莫非是重启次数太多,终于连我自己的存在本身也开始变得模糊了?
大概,是吧。
否则的话,就不会在这一次的世界里,让那个孩子不声不响地走出太多步了。
还是他那条摆明了错到离谱的路。
唉,尤其是这一次,他居然不选择立即重启?!
这种偏离程度,怕是已经远远超过初号机那部分神力能够影响到的部分了吧?
何等莫名其妙的终结啊!简直太缺乏理性,太可耻了。
太丢人了!
尤其是还发生在在某个男人即将来见我之前。
这个时候,应该说幸好除了我之外,就连那个孩子,或者若干次重启前出现的十二使徒在内,都没有保留下来完整的记忆么?
真是的,为什么又是这种预计外的东西,反倒在我这里半分不差地,完整保留下来了呢?
毫无意义,毫无保留价值的……
……
“有意义的,唯。”
出声打破这漫长回忆的,是保持了某个右手完好的墨镜男人。
“?”
这个时候的忆之逝者,或者说碇唯仿佛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之前回档无数次的世界中,只能同化在初号机中的虚像。由于某宅在今次完美结局中的许愿,她这位母亲直接跨越了阶段,完全恢复了人身。
当然,是照例全身赤裸的。
好在某个男人的深色西装很快便披了过来,好在她从恢复人身的同时便被直接送到了中央教条区那个巨大的地下空洞里,所有监视仪器早就在上次塔布娘的事件中全数破坏,眼前也只有碇源渡一个人。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陪你再重来一次。”隔着西装,碇源渡的手轻轻停在自己妻子的肩上,“一次还是不够的话,多少次都可以……”
“你的记忆,也一直保留着么?”一如既往地敏感察觉到问题的关键之处,碇唯却仿佛没有注意到肩上多出的那份重量一般。
“是的。”
“那就,算了罢。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