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淡定地吃着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慕斯蛋糕:“但第一轮的结果应该要11月才能出来,现在才9月。”
他俩背过身去开始讨论自己刚刚好不容易安排好的假期要怎么重排。
而姜与岸在思考另外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们家的家庭背景对于婉婉进外交部来说,说不定是个减分项。你看,爸妈天天往国外跑。”
姜与遥立刻高高举手:“我可是国家队的!”
“……姜与遥,”姜与岸指指自己,“我也有往国外卖版权、和国外交流。婉婉自己从小到大出国的次数也不少吧?常青藤至今没对你死心呢,这种对外交往过密的家庭背景,会考虑你叛变的可能性吧?”
“咳,”姜与岸尴尬地咳了一声,“是比较感兴趣,看了不少纪录片。”
“外交官的工作很大一部分是正确宣传我国的政-策、消除他人对我们的误解,起到的是形象上的改善作用,因此非常需要交朋友、说服人的能力,”姜婉说道,“我觉得在这两方面我很有优势。”
姜与岸:“……那不是,你可不要太有天赋,你简直能给外国人灌迷魂汤。”
姜与遥:“咦?我还以为外交官的工作是天天怼人呢,就像那几个发言人一样——勿谓言之不预!”
姜婉被逗乐了:“确实,这是一种常见的误解。”
“我看了好多纪录片,”姜母忍不住说,“外交官外驻当大使的时候都过得累啊,一天七八场活动什么的,家属如果随行还得放弃自己在国内的一切——小越怎么想?”
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越明时的身上。
原本正在无所事事做高阶数独的越明时停住了笔头,他抬起头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什么意思。”
姜家人:“……”
别人看不出来,但姜婉知道越明时这会儿是真实觉得疑惑,他没觉得这问题有什么好“怎么想”的。
想到这里,姜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到哪儿,他就去当地找个大学当客座教授呗。”
越明时想了想:“我问一下客座教授的要求。”
他真的拿起手机开始找教授问这个问题了。
姜婉正好吃完了蛋糕,拿起越明时写到一半的高阶数独接着往下写,动作飞快,偶尔停顿也只是一两秒,好像压根不用思考似的。
姜与岸好奇举手:“我也想玩数独。”
“我也想玩。”姜与遥不甘示弱。
姜与岸轻蔑一笑:“就凭你那全是肌肉的脑子,做不来数独这种益智游戏的。”
“……”姜与遥狰狞一笑,“是吗?我不知道脑子里有多少肌肉,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手臂上全是肌肉。”
她用手臂和肘部一个锁喉,就轻而易举地把姜与岸勒得狂拍地板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