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有干劲,”江予夺说,“给他算了股份呢,也是拿年终分红的人了。”
“你们年后有什么计划?”程恪问。
“我们要吞并楼上那家鱼丸店,”江予夺说,“他们在二楼,在商场转角那里,一般人逛街都看不到那一块儿,生意不太好,可能有点儿想转手了,要是我们接过来,面积扩大了,还能卖点儿别的。”
“不错。”程恪点点头。
“转让费估计不低。”江予夺叹了口气。
“我出。”程恪说。
“不要,”江予夺很干脆地拒绝了,“我还差那点儿转让费么。”
程恪笑着在他脸上搓了搓。
年一过完马上就是程恪生日,江予夺除了忙着商讨吞并鱼丸店的大业之外,晚上有时间都趴在旁边那屋的桌子上拆手表。
程恪挺无奈的,这屋子就这么点儿大,江予夺要给他的生日惊喜,基本上他想看不到都很难,特别是江予夺也没有什么保密意识,做到一半要休息了也不收拾,他就余光里扫了一眼就已经看出来江予夺要做的是什么了。
表已经被全拆掉了,一个个零件整齐地排列在桌面上,中间放着个上了漆的黑色方茶盘,旁边还有胶水镊子什么的。
这一看就知道,大概是要做一幅画。
“你别偷看啊!”江予夺在门口喊了一声,“偷看完了又说惊喜没了!”
“我他妈不想看,你就差杵我脸上来了,我能看不到吗,”程恪非常无奈,“我去晾个衣服都得从这儿过吧!”
江予夺拿了一张报纸,过来打开了盖在了那一堆东西上面:“这样行了吧?”
“……行。”程恪叹了口气。
“我的生日礼物呢?”江予夺问。
“保密。”程恪说。
“保什么密,都是我点的,”江予夺说,“你是不是做不出来?”
“你生日到了吗?”程恪瞪着他,“到了吗?”
“没有。”江予夺说。
“那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出来?”程恪问。
江予夺啧了一声走开了。
还真是有可能做不出来,程恪放弃高粱酒之后,就转向了喵毛围巾,但是查了很久,光把猫毛织成线,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他已经把围巾改成了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