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在被子里,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整张脸被憋得通红,连带着她原本因为疲惫浮现出来的那点困感都咳没了。
她不敢置信的瞪了盛羡好几分钟,拥着被子坐起身,夺走他手里的水杯,一口气喝完,然后抬头扫了他一眼:“盛羡。”
吃饱餍足的某位姓盛的教授,这会儿脾气好的没话说,开口的声音都是能配得上柔情似水这四个字:“嗯?”
陆惊宴瘫回到床上,默默地揉了揉发酸的腰:“你睡醒了,别去上班了,去找庄臣吧。”
盛羡:“嗯?”
“问问他,怎么样让你能再病回去。”
“……”
“实不相瞒,盛羡,我真的有点怀念性单恋人格的你。”
盛羡掀开被子,慢条斯理的躺在她身边,好心情的由着她埋怨。
深觉爱他的代价有点惨重的陆惊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幽幽到:“盛羡,我觉得我爱不起你了,也许大概我被你传染了吧,我可能也得了性单恋人格这种病。”
盛羡鼻息里发出一抹不置可否的冷笑,手毫无征兆的插进她腿里。
“我他妈——”陆惊宴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炸起了毛。
盛羡不紧不慢的把手抽出来,举到她面前,把指尖上的那一抹湿亮给她:“口是心非。”
“……”着实觉得骚不过的陆惊宴,憋了半天,憋出一声:“操。”
房间里安静了会儿,背对着盛羡缩在被子里的陆惊宴,突然很轻的笑了两声。
盛羡看了一眼把整个人藏在里面,只露了个头顶出来的小女朋友,伸手把她从里面捞出来,放进自己怀里:“笑什么?”
陆惊宴贴着盛羡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喉结:“笑我第一次见你,刚知道你名字那事。”
盛羡不太懂:“嗯?”